朱管事拱手,急匆匆的就去了,他们这些人现在都是吃闲饭的,吃闲饭心里慌,必须要尽快的有活儿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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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文绵绵将两个孩子塞给了他们在家休养的外祖后又去了一趟张府,文老夫人这几日都来陪着张老夫人说话,怕她多思多想,怕她受不住。
文绵绵到的时候两位老人正在看给老将军做寿衣,粗麻的寿衣有黑有白,张老夫人细细的检查,最后才让下面的人小心放好。
文绵绵坐下后问了,“张爷爷还在书房?”
自从服用过秘药张老将军忽然之间精神就上来了,苍白枯槁面容里带着一丝红润,老将军知道这是他生命的最后几日,从醒来的那日开始就交代好了后事,然后谢绝见客,一头扎进了书房。
老将军在编写兵法书,还是报纸在前两年第一次报道了他后,又和文绵绵谈过后生出来的想法,只是那时候心里只惦记着找孙子,心里也静不下来,直到张振铭几个也月前往虎牙关才开始提笔,但那个时候的他身子已经很不好了。
张老夫人点头,“这是仗着有药撑着全然已经不管不顾了,在书房里一坐就是一天,恍惚之间我都以为他没事,身子骨还好着。”
“不过我也不管了,这是他的心愿,总不能让这个心愿变成遗憾。”
是完成自己的心愿,又何尝不是在为自己的后世子孙铺路,老头子的心思她都知道。
文绵绵说道:“张爷爷戎马一生,他兵法谋略若是书写于纸上便是瑰宝,是最宝贵的财富,后人将受用无穷,也将永远铭记张爷爷。”
张老夫人面上浮起了一抹笑意,“也就你能把话说的这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