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父亲举完这个举那个,文绵绵在一旁看着,眼里全是笑意,不时拍掌叫好,笑声传到了隔壁皇太后的屋子,皇太后笑道:“这一家子啊,瞧着就让人高兴。”
逢春嬷嬷点头称是,“每日听着这些欢声笑语这心里都格外的舒畅。”
皇太后极为赞同,“这府里规矩少了些,人情味儿多了些,下头人干活脸上也都带着笑,生动的很。”
“哎哟,这是住着就不愿意走了,若是皇帝也能来住几日多好。”
逢春嬷嬷没有接话,想来这也是不成的,只道:“老奴瞧着安南王妃实在是本事,只要她愿意,有她在的地方就有欢笑声,心眼子说小也小,不过那是对着王爷去的,外旁的人心胸可就宽广了,能容人。”
前些日子兄弟几个暗地里出手,府中的小世子和小郡主又病着,那些平日里十分要好的几位皇家妯娌是一个都没登门,但凡安南王妃小心眼一些,或者不顾大局,这皇家妯娌可能也就因此生份了,偏偏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见了人照样谈笑风生,丝毫看不出介意的意思。
要说她没城府,谁能相信呢?
皇太后缓缓的坐在床沿,笑道:“这丫头啊,说傻也傻;说她有心眼吧,那是浑身都是心眼子,这说来说去的还是老六有福气。”
逢春嬷嬷上前伺候着她躺下,心道这安南王可不就是有福气,这福气还是人家文大将军生生的给求来的,他是半分心思都没花。
半分心思没花的华旌云轮流举了好一阵兄妹两个,最后表示手臂酸软,这项游戏暂时结束,小修睿意犹未尽,还不忘拍他老父亲的马屁,“爹,棒棒!”
文绵绵朝她的大黄牛眨了眨眼,忍住笑意,“夫君,人家也要举高高。”
华旌云失笑,举高高是不行了,但横抱一下还是可以的,往前将人往自己怀里一拉,弯腰直接将人横抱而起,“为夫力有不逮,只能这样了。”
文绵绵捂着脸笑的欢,小修睿瞧见了又闹着要,最后的结果就是文绵绵抱着一儿一女,华旌云用了牛鼻子的劲儿才将母子三人都抱了起来转了两圈走了好几步,门外的念夏几个偷偷的瞧,一个个捂嘴偷笑,谁能想到在外用了一天脑子的人回来还要下苦力呢?
次日下午文绵绵去了张府,算日子阮卿卿差不多也要到了生产的时候,自从张老将军没了,全府上下丁忧,皇帝额外开恩,许张振铭进入了兵部举办的培训学院,让他有机会多学习各大将军的经验,为重组张家军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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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文绵绵去了张府,算日子阮卿卿差不多也要到了生产的时候,自从张老将军没了,全府上下丁忧,皇帝额外开恩,许张振铭进入了兵部举办的培训学院,让他有机会多学习各大将军的经验,为重组张家军做准备。
“说那学院是真的好,有将军们在里面传授兵法,还能演练,他受益匪浅,上个月还让他带兵去剿灭了一股山匪。”
张老夫人的精气神比原来好了些,但也肉眼可见的又老了不少,文绵绵坐着听她说话,能看到她说到孙子里眼里燃起来的希望,张老夫人笑道再一次感慨,“能找回心佑真的要多谢你。”
“张奶奶怎么又说这样的话。”
文绵绵抬眼看天,笑了笑,“我是个信命的人,相信一切自有定数,一切上天都有安排。”
张老夫人笑了起来,“年轻人当中像你这般的不多了。”
脚步声响起,张振铭来了,说了一阵话后张振铭主动说要请文绵绵借一步说话,文绵绵正有此意,两人很快到了张府的小花园里。
张振铭遣散了周围伺候的人,直接了当的开口,“王妃是否和...地府人有往来?”
这话说的,文绵绵当即一个哆嗦,“这话从何说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