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我活不了多久的。”身上盖着蓝被单,胸口处满是血迹的油炸鬼握着包租公的手,满是欣慰的说道,“不过能见到你们这些真正的高手,我也不枉此生了。”
“别这么说了,阿鬼。”包租公叹息道:“我们只是想安享晚年的小市民,平凡是福,‘高手’这个名实在是不想再背负了。”(注)
“你们两个这么厉害,早点出手的话,苦力强就不会死的这么惨了。”一身红裙的龅牙珍哭泣声责怪道。
“就像阿鬼以前说的,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包租婆满脸伤心地道:“当年为了比武,亲眼看到自己儿子被人打死,冤冤相报何时了,望各位体谅。”
“各位,我夫妻俩曾经发过毒誓,不再显露武功,但今天不出手也出手了,为了安全,我们尽快离开这里吧。”包租公说道。
话音未落,衣服就被身后的油炸鬼给拽住了。
包租公扭头就听到油炸鬼说道:“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你避不了的……”
“阿鬼,你伤得那么重,别动气啊!”包租婆劝道。
此时,罗森走了过来,顺手开启了祈祷,加持在了油炸鬼,裁缝胜以及程蝶衣身上。
程蝶衣的伤势看起来远比油炸鬼还要重,浑身上下都被纱布缠住,可是依旧有鲜血渗透出来,唯一没有受伤的地方就只有一张脸了。
菊仙坐在他的身旁,见他紧闭双目满脸痛苦之色,不禁心如刀绞,眼泪不断地流淌下来。
“别哭了,他不会有事的。”罗森伸手摸了摸程蝶衣的脉,又确定他身上并没骨头断裂后,才看向一脸悲喜交加之色的菊仙,道:“跟我说说吧,你们俩是怎么掺和到这件事里来的。”
“对啊,我们也很好奇,你们两位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猪笼城寨的?”说话间,包租公和包租婆就凑了过来。
他俩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程蝶衣和菊仙,却又满是戒备的眼神看着罗森。
因为他们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眼前这位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却拥有着澎湃激荡如海啸般的气息,即便是他俩联手也未必能够奈何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