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孽障冷落云儿一整个晚上,大清早心急火燎的赶来,对新妇不加安慰,还敢兴师问罪?”
陆琛怒瞪着双眼大声骂道:“你是想将整个陆氏一族的颜面都给丢尽才肯善罢甘休?”
叶知澜仍是冷静的坐着,却越听越觉得蹊跷。
储贤宫的院墙坚实无比,墙高也堪比外院,任它再厉害的鸡都难以窜入。
除非,有人故意而为。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儿媳因为这点小事生了误会,立刻叫来布置新房的管事嬷嬷仔细查问情况,却并未问出异常。
思索一番,她又想到一人,便将昨夜那引路女使唤了过来。
“馨儿,储贤宫是本妃特意差人为世子和世子妃置办的新房,你既发现异常为何不报?”叶知澜厉声质问道。
她心知世子跟前那群狐媚子被世子纵得不成体统,害怕会怠慢了儿媳,所以才特意安排了馨儿前去引路。
而馨儿虽是王妃宫里的,可也不敢自作主张挑起事端。
世子妃都未计较昨夜之事,她只当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顺着台阶就此息事宁人。
哪曾想事态竟然闹到如此地步。
颤颤巍巍的瞧了眼傅归云,她俨然已是不知所措。
“还不快说。”
叶知澜大声吼道:“你胆敢有一个字隐瞒,本妃便将你立刻处死。”
馨儿吓得魂不附体的,只得将昨夜看到的、听到的一字不漏的道了出来。
最后,还由衷的补了句:“世子妃体恤王爷、王妃,奴婢岂敢负了世子妃的一番苦心。”
叶知澜听完,心潮澎湃的,格外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