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白事,基本上都是请的七叔。
七叔也同时看到了他。
易冬从他的眼里多少看到了几分错愕。
随后,易冬看着七叔习惯性地朝着他招了招手,似乎又觉得不妥,站起身来。
对此,易冬笑了笑,主动走了过去。
“七叔。”
他一如往常那般喊道。
七叔却显得有些不自在。
好像眼下的易冬,已经不再是曾经的易冬一般。
想来,他那位师父与他说了一些什么。
又或是,他自己猜到了一些什么。
易冬见状,不由得有些唏嘘。
也许正如权力所予以人的异化一样,超凡的力量也会带来类似的变化?
对此,易冬觉得放屁。
变化的,从来只是人心罢了……
跟七叔丢了根烟过去,七叔下意识接过。
在烟雾缭绕中,他似乎自然了许多。
话茬子也跟着打开。
看了看易冬,七叔忽然想到些什么:“这次还有以后,你就别跟着磕头了……”
“嗨,上次我也是不知道,忘了与你说了。”
“哪能这么干呢……”
按照习俗,前来祭拜的,哪怕是没有血缘关系的,都会跟着磕个头。
不过在这方面,主持白事的道士享有绝对的解释权:
“乙亥年的,就莫要他们磕头了,有冲。”
七叔跟主家交待道。
易冬正是乙亥年生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