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看出来了对方的意思了。

陆尘与智难以前想的是找个妖族来，研究一下牛妖的身体结构问题，最好还能解刨一下，研究的更精细。

为此智难师兄连家伙都带来了。

只是现在看乔言对牛妖老黄的这副样子却是不能付诸于行动了。

智难看着牛妖老黄的眼中还带着可惜，老黄只感觉背后有点冷飕飕的，怎么感觉这老头比之那个拿剑的上仙还恐怖？

“走，进说吧。”

慧之挥挥手，几人一起进了屋内，相互落座。

“老黄是吧？把你修行的法门说一下。”

智难对着牛妖面露温和笑容，直接就进入正题。

可是老黄看着智难这副笑容却不由得汗毛耸立，总感觉有股生死存亡的危机感觉，为了自己的妖命着想，连忙将自己修行的法门说了一遍，甚至于还贴心的将许多的妖族专业用词都给翻译了一下。

“与人族不同，他是以太阴之气为主的。”

智难研究了一下后道。

“对，我们妖族开智，大多都是吸收了一甲子才会有一次的帝流浆。”

老黄连连点头：“大王说，帝流浆就是浓郁的太阴精华。”

“庚申月华夜，方有帝流浆。”

慧之又补充道：“妖族的修行方式，有些类似于太阴炼形？”

智难摇头：“太阴炼形所需是至阴之气，不带样子，只有修行到最高深处，或可阴极生阳，而妖族修行不光是有太阴精华，也是需要太阳精华的。而一些上古妖族，亦有主修太阳之气的。”

“我们大王说过一次……”

老黄缩了缩脖子，畏畏缩缩的道：“说是我们妖族修行，修行的都是特定的妖脉。”

“妖脉？”

哪怕是见多识广的慧之也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言论，就更加不用说智难与陆尘了，不由的催促道：“仔细说说，何为妖脉？”

牛妖老黄见状便说道：“妖脉，其实就和灵性跟器差不多的说法，不过是另外的修行方式，我们妖族有特定妖脉，每个种群都不一样，所以修行之后，再诞生出来的天生神通也不一样，而人族没有妖脉，所以天生神通是没有的，需要后天进行学习修行。”

“天赋神通……”

智难皱眉：“谁说人族没有天赋神通？我人族有许多天资傲然的天骄，同样能诞生出来了神通。”

就他知道的能诞生出天赋神通的人族，就有很多。

慧之也点了点头，他也从典籍里面知道很多人族天骄的神通。

比如说那灌江口的二郎显圣真君之类的，不就有天赋神通吗？

所谓的神通，便是法术的升格，只不过神通不会消耗法力，而是消耗的神通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