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树这时跳起来将丫鬟的手拉下来,将她手中的银票拿了回来。
听到宋云庭的话,将银票展开,给大家看。
果然上面有一个油印子,是这小孩的银票没错了,何况还有宋公子作证。
施盈盈在没人看到的地方阴沉沉地睇了丫鬟一眼,丫鬟瑟瑟发抖。
转过头来,施盈盈脸上又带上了笑容,拿出手帕,温柔地要给江柏树和铁牛擦眼泪。
江柏树拉着铁牛立马离她三步远,“可别靠近我们了,刚刚又是荷包又是银票的,不知道下次你们又丢什么东西了?”
施盈盈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很快恢复自然。
“这次是我们误会了两位小弟弟了,不知道两位小弟弟家住哪里?可否有家里长辈带你们过来,等明日我让管家准备厚礼登门表示歉意。”
施盈盈落落大方道。
原本听到江柏树的话心里有些复杂,但是又形容不出来的人,此时看到施盈盈不拘一格,大方认错,便忽视了心中的异样,纷纷点了点头。
但难免有一部分清醒的人,看着施盈盈这说法,替两小孩担忧,可别傻乎乎真的报上了名。
“不用了!”
江柏树立马拒绝道。
江柏树看着面前涂着胭脂水粉,头上梳着发髻,簪了好看簪子,衣服漂亮飘逸,像仙女似的女子,面露谨慎。
城里好看的姑娘好可怕,他以后再也不要来城里了。
施盈盈给江柏树造成了心理阴影,以致于后来即使江柏树当上了状元,被人榜下捉婿,宁死也不从,心心念念挂念着乡下的小村姑媳妇儿。
虽然泼泼辣辣的,但是比这种面上带笑,却一个劲冤枉他们的好。
合伙她对视,江柏树总感觉阴深深。
他拉着铁牛,朝着宋夫人弯腰,行了个礼,“谢谢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