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蓠暂时忽略男孩,转头看向旁边的毛贼,“前天那两个人跟你是一伙的吧?来找他们两个的下落?”
毛贼梗着脖子,“谁跟他们两个是一伙的!”
说着就不说话了,别过头,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肚子却接连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
加上早饭那一顿,他已经饿了两顿没吃饭了。
任由咕噜声响彻堂屋,没有人理会他。
见江蓠他们不说话,那毛贼弱弱道:“你们不能虐待俘虏!你们得给我饭吃!”
江蓠几人嘁了一声。
“把人送去给冯旭,这人嘴巴里能撬出东西来。”
前面两个明显是被买通雇来的,这个是主雇,真相估计就在这人身后了。
毛贼闻言,顿时也顾不得肚子饿了,眼睛瞪得浑圆,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渗人,“你们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偷到呢,你们不能对我动用私刑,县太爷都不能判我有罪!”
江蓠咧嘴笑得没有感情,“就是因为县太爷不能,所以我们自己来呀!”
说完,江蓠脸色一垮,眸光变得冷漠摄人,“你们有胆子给我们投毒,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还没施刑,毛贼后背就开始冒冷汗了。
这不是就是一个寒酸的村姑,搬出县太爷来,照理应该就吓得屁滚尿流,怎么还敢对人动用私刑?那两个人不会死了吧?
一路上被带着去了后山。
刚好后山这个点在杀鸭子杀鹅,因为最近业务量突然加大,杀鹅杀鸭的人手不够了,阿金也被派上了用场,手法不熟练,所以鸭子没能一刀割破喉咙,声音叫得有点惨烈。
毛贼的心里防线被狠狠敲击了一下。
将人交给了冯旭,冯旭找了一个昏暗潮湿的柴房,将人绑在了椅子上,双手双脚也被捆住固定住了,随后刀片在男人手腕上轻轻划了一下,有点刺痛,但是不至于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