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黑的皮肤,带着汗水,在大太阳底下都有点反光了。
江春花那边的摊子有水,江蓠和江松树自己有带的汗巾,去江春花那边打了水,沾湿了汗巾,江松树随意地擦擦,没那么狼狈了。
他的担子江蓠也重新给装满了,段元洲便带着他离开了。
段元洲先带了江松树去的他大哥的酒楼,两人来到酒楼门口,江松树看着那四五层楼高的酒楼,这才知道段家给段元洲和给他大哥段庆洲的资产区别多大。
掌柜正招待着客人,余光瞥到段元洲,让伙计把客人带到楼上去,自己就出来了。
对段元洲还挺客气的,“六公子,您是过来这边吃饭吗?今天不巧,大爷的那间包厢有客人在,不方便给您。”
这酒楼的包厢有一间是专门给段庆洲留着的,那间包厢比较大,而且东西比较私密,不对外开放,平时他的兄弟姐妹们来酒楼宴请,想用那间房,段庆洲都没给。
倒是先前有跟掌柜说过,如果段元洲要用的话,可以借给他用。
所以掌柜这番倒不是有意推辞找的借口。
段元洲摆了摆手,“随便找个包厢吃饭就行,我来是有点事。”
“你看一下这些卤货,味道不错,先前大哥对我那火锅店好像有点感兴趣,这卤货和那火锅底料是同一家做的,正好我大哥也在,你可以问问看我大哥,再看要不要收!”
段元洲手中的扇子挑开了盖在簸箕上的纱布,对掌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