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礼上床躺好后,将江羡好环入了自己怀中。
怀中的人儿已经睡熟了,沈宴礼的手握住江羡好的手,本打算就这样美人在怀地度过今夜,没想到,他的手掌才触碰到江羡好的手心,便感到一阵燥热。
他立即用手背去探向江羡好的额头,传来的温度明显异常。
是发烧了!
他急忙握住江羡好的手腕去给她把脉,他早年间在军营里待惯了,自然也掌握了一些医术。
好在脉搏显示江羡好并无大碍,只是方才受了寒凉罢了。
发热可不能放任不管。
沈宴礼急忙从卧房内翻出一小瓶药,从瓶内倒出几粒药丸送到江羡好嘴边:“娇娇?娇娇?”
江羡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应了一声。
“娇娇,张开嘴吃药了。”
掌心的药被江羡好就着水咽了下去。
见她吃下了药,沈宴礼仍是不放心,又走到外屋命影三取来了一坛白酒,这才又回到了里屋。
他快步走到床边,毫不犹豫地伸手去解开江羡好的衣衫。
白酒只有擦在身上,才能更快降温。
他的手背无意间掠过,传来了轻轻的痒意。
这让他无端想到了去年春日,岸边桃花开了一树又一树,从中穿过的时候,枝丫上的花苞也是这般扫过手背。
他仔细瞧过那朵桃花苞,小巧精致,含苞待放又红得透润,挺立在枝头。
风吹过,还会轻轻颤动。
恰似眼下。
“留恋”二字此刻倒也不合时宜地纠缠在了指尖。
沈宴礼自然知晓分寸,很快他便收回了手,将白酒洒在一块崭新的手帕上,开始为江羡好擦拭身子,为她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