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坐着,用无辜和略带可爱的眼神看着他们,他们惊恐,马都后撤了两步。
“无聊啊!”我边说边站起,随后抖动掉身上的沙土,走到中年人的身边,问道:“刚刚是你驾车压得我吧?”
中年男人咳嗽了两声,几口鲜血就从他的口中喷了出来,他瞪着已变得通红的眼珠,看到我后,突那间像是回光返照,继而就用一种乞求的眼神看着我,最后用尽今生最后的力气向着我跪了下来,接着,头一侧,便没了气息。
我无语,我读懂了他的眼神,可是你等着我拒绝后再死不行吗,你这是把我的后路堵死了。唉,这傻大汉套路好多啊。
我转身,望着张弓搭箭的一群人,又一次问道:“刚才谁射的我,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
无人应答,回答我的是几支羽箭,我不疾不徐的用手指夹住,随手一抛,对面一匹马的屁股上就插满了我的箭,马儿吃痛,带着马上之人,用直奔洞房的力气跑去了来路。“叫你刚才在我身边撒尿,我射不死你,小样!”我自顾自地嘀咕。
“走!”一声号令后,马上众人眨眼间已经撤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