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诺,千金不换,这个楼里我说的就算,你大可放心,但你若是治不好?”他们口中的凤姐回到。
“不会的,我说能就是能,小小毛病,算不得事,那我现在要出去找药,你们别跟着我。”她们只要不跟着,我还不是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哼哼。
“不行,你若跑了,欠我的那些饭钱谁来还,黑牛,你跟着他,若是他跑,打晕了脱光,吊在楼外边,你拿十两银子,随他去找药,若是让他跑了,你三天不许吃饭!”凤姐说完,转身离去,身边的女子们也都兴奋的看着我,我估计是想看我被扒光的居多,一群扎人的小蜜蜂,屁股都痒,欠打。
我被黑牛用绳牵着,茫然的走在街上。我脑子乱转,思考着脱身之策,街上的行人看热闹般打量着我们二人,窃窃私语,我俩直接无视。“黑牛,你一个大男人在那里面不嫌臊得慌吗,不如你去当兵吧,凭你的身手,肯定能当个大将军的,你就是不当兵,出了城去当个山匪,也比在这强,到时候寻几个婆娘,生一屋子娃,多好,你再看看你吃的东西,出去了哪里不比这吃的好,你现在身上有银子,不如咱俩分了,各奔前程吧。”我用言语刺激黑牛,打着他身上银子的主意。
“凤姐是俺娘和俺的救命恩人,俺娘死的时候说了,要让俺一辈子跟着凤姐,你别再说了,你再说俺就再把你打晕。”
这个榆木疙瘩,得,那就去找药,我停在一家酒馆处,捻着手指张嘴跟黑牛要钱。“你咋还不信,要治艳艳的病,真的需要酒,你们那都是女儿红,不管用,得要劲大的,劲大的懂不?”
黑牛悻悻的给了我一小块银子,我拿了两小坛子‘闷倒驴’,店家说这酒劲最大,那就喝它,我趁着黑牛不注意,偷偷的往嘴里灌,辛辣外加醇厚的气息从喉咙贯穿到胃,再从胃串达全身,舒服的感觉让我的眉毛根根竖起,我很想叫,但我忍着,我怕前面的倔驴发现,嘿嘿。
“你到底找什么药,这都溜达半天了,俺都饿了。”黑牛转身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