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小心,别逞强。”凤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没有回话,一脚踢在磨磨蹭蹭的念花屁股上,在女人堆里那那么兴高采烈,让你跑个路你拖拖拉拉,踢你一脚就快了吧,就是欠揍。
跑三十里路,我们没用一个时辰,我和卢广黑牛趴在草丛中盯着前方的寨子,念花独自一人躺在地上翻着白眼,喘着大气。前方寨子不大,三三两两的巡逻的人,几十间木屋建的横七竖八,杂乱无章。屋中传来喝酒划拳的声音,隐约中,似还有女人的哭泣声。
我给黑牛和卢广比了个手势,示意悄悄的杀人,别明目张胆的往里冲,黑牛一板脸,说道:“阿九,你在这里再劈一刀不就完事了,这寨子还能比城墙厚,俺现在饿了,浑身没劲,俺吃不上饭,就懒得动弹,你快劈吧,劈完了咱进去吃东西。”
我照着黑牛的头就是一巴掌,这家伙自打那夜看到我的那一刀后,现在不敢朝我摆武力,我正好威慑他。“你当那刀是随便往外砍的吗,我要是天天能耍出那刀,当初还能被你欺负,快点的吧,别磨叽,一会凤姐她们就要跟上来了。”黑牛挠挠头,好似懂了,这个憨子。
‘哐’的一声,木制的寨门被黑牛一脚踹开,他扛着一颗刚拔下来的黄杨木威风凛凛的站在了寨门口。寨中之人吆喝声四起,手拿朴刀板凳冲向了黑牛,乌压压一片,黑牛挥起尚带着树叶的树棍,左右横扫,树棍上的叶子被舞的‘哗哗’乱响,那寨中人根本近不得黑牛的身。我看他们打的火热,瞅准机会,和卢广念花从侧面翻墙进入,我们三个循着香味来到一个房间,桌子上,摆着尚未吃完的残肴,还不待我说话,卢广念花就扑向了桌子,每人抓起一块桌上的骨头开始狂啃,我也紧赶两步,把桌上的酒坛抱在怀中,可惜坛中酒只剩一个底,我只能慢慢嗞饮。
侧屋传来女子哭泣声,声音很轻,好似怕别人听到,我走到近前,踹开了那屋的门,哭声停止,屋中一个浑身污浊的女子惊恐的看着我。刺眼的阳光照进原本黑暗的房子,使得屋中女子更加害怕,她那满是污迹的身躯开始抖动,身子蜷缩,想要后撤,可是手脚上绑着的绳子却又让她挪动不得。她的身旁木桌上,趴伏着一句女尸,同样是没着衣衫,满身血污。
我轻步走到女子身边,用手撩起那已遮住脸的乱发,清秀的脸庞,呆滞的眼珠,她本能地后撤,挂着涎的嘴‘啊啊’惊叫,我单手合上她的眼睛,手指点上他的百会穴,她轻轻的倒下。
我抓起身旁的破毯子盖在她的身上,去吧,神魂既散,躯壳何必待在这肮脏污秽的世间,我送你一程,下辈子,别再投胎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