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明,遮掩太阳的云海闪着霞光翻滚,一缕阳光透过赤云,照射在我的身上。我站起身子,浑身的疼痛让我一阵龇牙咧嘴,我抬起脚,照着折腾一夜肚皮朝上的巨虎尸体踢去,却不曾想扯到屁股上的伤,‘销魂’的麻痛感让我叫出了声。
我伸手去拔巨虎屁股上的刀,刀被它的屁股死死夹住,纹丝不动,只得作罢。我对着死去的老虎说道:“虎兄,你抽我屁股,我插你菊花,这事咱俩扯平,就是你的屁股没有爷的屁股能扛,爷的屁股昨夜被你抽了几十下,今儿一样雄姿站立,你的菊花就被爷插了一下,就一命呜呼,你不行啊,还是欠练。”
我踉踉跄跄地走到念花身边,发现他正一脸淫笑,昏睡得香甜,口中流出的哈喇子把他脸下的地面洇湿。我没打扰他,迈过他的身子走到昨日死去的兵士身边。我从兵士贴身衣兜中翻出一个密封信件,信件封口处写着密、急两个字。
密不密,急不急的关我屁事,我撕开信件,展开信纸,只见上面用血歪歪扭扭地写着‘纳兰结兵三十万不日进攻’几个字,‘纳兰’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听过。不管了,又没我事,先去烤虎鞭,我要尝尝能把我打的浑身是伤的虎鞭,到底是啥味道。
我费力的拽着巨虎,它躺在那里文风不动,我抓起一块石头远远砸向熟睡的念花。他坐起身,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看到我身边的巨虎,想起昨夜的事情,神色慌张,‘啊’的一声跳了起来。
“过来帮忙,就一个死老虎,叫什么叫,快点过来。”我朝着念花喊道。念花哆嗦着身子跑到我身边,前后左右的打量着老虎,说道:“大哥,你好厉害,我做梦都梦到你被老虎吃了,没想到你把它玩死了,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他转头看着我满身的伤和条缕状的衣服,又道,“哥,凭你那夜逃出城的身手,一刀就该结束了它呀,怎么还被它搞得这么狼狈,是不是你和我一样,身子也被掏空了。我给你说啊,女人才是老虎,你一定要敬而远之,别学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