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半天,我傻眼了,这城门纹丝不动,那可怎么办,我换法用脚踹,可那门硌的我脚生疼。就在这时,那城门缓缓的被人往里推来,透过缝隙,我看到童刚和大胡子带头,正一起往里推门。
我愣了,这门是往里开的吗,晕,怎么没人告诉我,好丢人,算了,我不说,没人知道。
我们一行人再次返回城墙,我招呼童刚他们把那个‘九’字旗插在城头,微凉的夜风中,‘九’字旗迎风招展,我站在旗下,煞是得意,大有春风十里,暖由心生之感。
我解下一个兵士腰上的酒袋,张嘴大饮,边喝边道,“今日夺下一城,我先干为敬哈!”
“切,就你们这点人,我们的人回来就把你们都切了!”刚才那个被我打晕趴地的士兵插话道。我擦,这家伙竟然醒了,怎么哪都有你,还这么碎嘴,我捡起一把刀,用刀面狠狠地拍在他的屁股上。‘乓,’屁股与刀面接触的声音,因为用力过大,整个刀身都有些颤抖,那个碎嘴子肿胀的屁股晃动,再次晕了过去。
一朵巨大的烟花从北面方向腾空炸开,分裂成无数小小的光点,一瞬间点亮了夜空,光点闪耀,似是无数星光,光点熄灭,天空再次变得宁静,可是那片刻的美丽却像是永远定格。
我心有所悟,想要抓住那丝灵感,却被逐渐增大的喊杀声惊扰。
“九哥,这是巨云城最后的一次召集烟花,这朵烟花只要升空,城中的全体老少,就要全部上城杀敌了!”大胡子语带伤感的说道。
我扔下酒袋,“什么,这城要破了吗,老子刚把南门占了,北门就要失守了吗,靠,那个啥子城主陈霸是吃干饭长大的吗,靠,这个城是我的,谁想甭想夺走,走,该我们上了!”
我带头从城墙上往北门行去,经过西面城墙,发现本应有人值守的城墙上已经变得空荡荡。我斜眼观望了下城内,只见城中的房屋全部亮起了烛火,城内人头攒动,大群百姓手拿各式各样的‘兵器’齐刷刷的往北面奔去。
我们在上,他们在下,我们行进有度,可下面的人乱糟糟的,时不时的有人跌倒,儿童和妇人的哭声也从城下传来。
北面城墙在望,我不再看城下的事物,专心打量起北面城墙的战况。北面城墙比其他几面的墙都要长,把其余的几面城墙全部护住。同黑石城一样,北面墙体也是弧形外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