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颠着手上的金子,不耐烦的说道,“别人用这药,你爹会死,我用就不会,你哪那么多话,你再废话我就走了,我走了你爹过两天就真嗝屁了,这些算利息哈,你还欠我二十两,快点快点!”
我催促着女子,把耳坠项链放进怀中,返身回到桌子边,再次抱起酒坛开喝,金子给不够数,酒是一定要喝饱的!
女子颤颤巍巍的把那些蜜丸塞进陈霸的口中,陈霸也不矫情,咀嚼吞下这些蜜丸,待我一坛酒饮尽,女子也把手中的蜜丸全部塞进了他爹的口中。
“让开。”我抓起银针,走到床前,把倚在床上的陈霸翻了个身子,粗暴的扯烂他上身的衣服,野蛮的动作让身下的陈霸一阵哼哼。
我手上银针在他背上连点,顷刻间,陈霸的后背上就插满了银针。
我回身回到桌前,把桌上的油灯拿在手中,单手翻转间就把陈霸后背上的银针全部收回,然后手指蘸着发烫的灯油,抹在了陈霸的后背上。几声舒服的哼哼声从陈霸口中发出,我手重重拍了他的屁股一下。“别叫,让别人听见,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
我回到桌前,提起空荡荡的酒坛。唉,酒要少了,我向着陈虎说道,“那个,再来一坛酒吧,我好像没喝够!”
陈虎鄙夷的看着我道,“我以为你用这个给我叔治病,这可是我私藏起来的,就这一坛,城里的酒全部扔到城外烧了,你想喝,自己去找,鞑子那里估计有,就看你敢不敢去了!”
我嚓,这家伙鄙视我,一准是想挨揍了。
我转头朝着那个白衫女子说道:“天明后把杏仁和巴豆碾碎,和着蜂蜜给你爹服下,哦,还得准备个便盆,大大的那种,你别忘了还欠我二十两金子,敢不还就把你卖了换钱!”
我说完转身走出房屋,房中的陈虎发火想要上前,却被走上来的白衫女子拉住。
几十个兵士单手持刀挡住我的去路,我扣了扣鼻子,把一块鼻屎弹到跟前的一个兵士脸上。
眨眼间,我动了,我穿梭在这几十个兵士身周,灯笼下那暗红色的光芒追不上我的身姿,我的身
后留下一个个残影,刹那功夫,我就挪移出包围圈,身后的那些持刀兵士,持刀的胳膊软绵绵的垂下,刀落地的声音不断响起。
“白衫客,沙场殇,四月雷动风墓装”我踏出城主府,借着微醺的酒劲开始大声高歌,四处延展的道路把我搞得晕头转向,起先还能照着有火光的那个城墙的方向走,可是在穿过两个黝黑的胡同后,加上四面高大的屋墙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彻彻底底的又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