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轴上场的是福伯。福伯跟阿彧是(五服本家,当时住在老宅西侧(阿彧家在东侧。由于阿彧的爷爷是曾祖父中年得子,阿彧父亲的情况也差不多,因此福伯虽说比阿彧父亲大了整整2多岁,却跟阿彧的父亲是平辈。
福伯早年在沪上一家纺织厂工作,已退休2年,之前单位的工作由大儿子顶替。
在当时的农村,福伯能拿着退休工资,日子自然过的很是惬意:他基本上每天下午都要去离家不远的集镇上一家茶馆听书,只要不是狂风暴雨天气就几无间断。
2年多下来,福伯举手投足间也夹杂着说书人的气质了。
眼见这个夏夜难得乡亲们聚在一起谈天说地、纵横古今,福伯倒也不慌不忙,照例又是端着小茶壶闭目聆听。阿彧偶尔就会注意到福伯不时地摇头晃脑、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等到巴拉哥这位业余说书爱好者讲完了他的故事,就听福伯咳嗽了一声,又清了一下嗓子。此时巴拉哥正自鸣得意呢,见状马上端坐好,嘿嘿笑道:“压轴大戏要开锣了,现在有请本村著名的说书名家福伯登场,大家热烈欢迎”然后鼓掌吹口哨,惹得一帮小孩也都跟着起哄。
福伯用眼神扫了巴拉哥一下,微笑点头示意,喝了一口茶,转手把茶壶递给老伴,就开始抑扬顿挫开讲了。
有个雷电交加的雨夜,在英国一所大学内,有个德高望重的老教授正在给班上3位成绩有点跟不上的女学生们补课,地点就在学校给老教授配置的、位于校园里的单身公寓内。
课上完了,眼看着窗外风雨交加,老教授就和颜悦色地对女生们说,“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们现在回宿舍也不方便,不如就在这里再呆一会,我煮咖啡给你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