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条件,平心而论,就连皇室公主他都配的上。
可谢茹瑜却认真反问:“在京城贵女中,你比谁差吗?”
谢晚凝还真的认真想了想。
论出身,她是世袭罔替的侯府嫡长女,外祖家同样是侯爵,除了宗室郡主,确实不差谁。
论诗书礼仪,弓马骑射,她不说样样精通,却也都拿的出手。
论容貌仪态,极其低调点说,那也是贵女中的佼佼者,美名之所以不曾远扬,是因为她婚事早早定下,又极少愿意去出风头。
如此一细算,谢晚凝顿觉自己确实优秀啊,自信心都要膨胀了。
她落下棋子,看向对面的堂妹,笑道:“瞧你之前见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没想到我在你心里竟然样样都好。”
“我没有故意夸你的意思,”谢茹瑜有些不自在道:“也不是看你送我生辰礼,才讨好你的。”
谢晚凝扶额:“你想哪儿去了,我当然知道你的心意。”
梦中的她可没有送生辰礼。
她只是不曾想到,原来一直跟自己针锋相对的堂妹,其实将她想的样样都好。
谢晚凝脑补了一个表面浑身是刺,心里其实很想同她亲近,蹲在角落眼巴巴瞅着自己想靠近又拉不下面子的小堂妹。
望着她的眼神顿时就有些怜爱:“你的心意,姐姐都知道。”
“……”谢茹瑜静默几息,白润的双颊泛红:“晚晚姐,你不要用阿娘的语气说话。”
姐妹俩聊的兴起,一旁来禀告消息的仆人早就被遗忘,他等了又等,不敢打搅主子,最后只能悄无声息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