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没有半点歉意,没有一句解释,他直接将人纳为妾室。
比起他,她跟自己这辈子的夫婿欢好,又算什么错?
她还想说点什么,可手腕被死死扣住,下一瞬,整个人被甩到了榻上。
陆子宴紧跟着覆身,一手制住她的腕子,一手扣住她的腰,将人困在身下,俯身注视她。
“干净?”他低低重复了一遍,齿尖全是森然,“他没在这儿动过你?”
什么叫鸡同鸭讲,谢晚凝算是明白了。
这人真是病的不轻。
她不再说话,也不敢在挣扎,身上的人好像也渐渐冷静下来。
室内一片寂静。
良久,久到他眼底的红意褪去,恢复清明。
他俯身将脸埋入她的颈窝,发出来的声音闷闷的。
“为什么没来?”
谢晚凝一愣,“什么?”
她的疑惑不似作假,陆子宴声线微沉,“那个竹筒呢?”
谢晚凝眉心猛地一跳,反应过来这人登门所为何了。
她不说话,陆子宴支起头去看她,沉了脸色道:“丢了?”
说着,又伸手扣住她的下巴,“丢哪儿了?”
他没压在身上,让谢晚凝略松了口气,也没卖关子,侧头指着旁边的梳妆台道,“在妆匣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