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她切身感受到陆子宴的忙碌,他忙到分身乏术,她早晨醒来时他已经不再,他每夜回来时,她已经沉沉睡去。
别说行房事,他们就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
如此不到三日,最先受不了的是陆子宴,直到这时她才切身感受到这人的变化有多大。
两世纠缠,彼此知根知底,前世这人忙起来时哪里顾得上后院,顾得上女人,十天半个月不踏足她的院中也是常事。
而现在,他忙成这个鬼样子,竟然还能想到遣鸣剑来看看她在做什么,叫她无事的话可以去书房玩儿。
没错,就是玩儿。
鸣剑道:“姑娘许是不知,咱们王爷身子近来有些不太爽利,您若炖上一盅补汤送去,他定然高兴,”
他眼露期待,谢晚凝却不太信。
身子不爽利?
说的是陆子宴吗?
就他那个龙精虎猛的身子,说他只用蛮力能一拳打死一头牛她都信。
不过,她确实闲来无事,既然要重新开始,她也确实不该一直抗拒他的走近。
这么想着,谢晚凝还真的提了食盒进了陆子宴的书房。
她去的时候,里头人正在议事,鸣剑入内请示一番后,便迎了她进去。
谢晚凝跨门而入,目光扫了眼里头的几人,还是有几个熟面孔的。
大家都是人精,见陆子宴能准许一个姑娘堂而皇之进来,都能评估出她的份量。
更遑论,这还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抢来的。
几人齐齐拱手行礼,谢晚凝自认目前还不是他们的主母,便侧身避了下,仅受了半礼,自己坐到一旁的软椅上,没打扰他们。
但这样多的男人同处一堂,她终究还是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