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若一切都是他的妄念,那只盼她能等等他。
裴述明白他的打算,请示道:“属下这就去备车马。”
“慢着,”裴钰清喊住他,“让底下人不要停止打捞,对外说我身体虚弱,缠绵病榻,无法下床。”
说到此处,他顿了一顿,方继续道:“半月后我昏迷不醒,再带我回京救治。”
“您是打算金蝉脱壳去寻夫人?”裴述反应过来,道:“就算是隐藏行踪,您还是得带上些人。”
裴钰清道:“不是现在,这些天我还得露面,等陆子宴那边下一步动作。”
想到那日别院的交锋,还有这段时间杀红了眼的陆子宴,裴述眉头一皱,“那疯子不会真要……”
裴钰清道:“不会。”
言罢,他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没有打算给下属解惑,为什么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