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中的谢晚凝对这一切毫无所知,这会儿搬了把软椅,坐在檐下,手拿着针线,正绣着小孩子的兜衣。
季成风坐在她的对面,在她一连绣了十几针后,便喊她一声,温声提醒她注意眼睛。
对此,谢晚凝表示无奈。
这段时日下来,她早没了一开始的生疏,再第三次被他提醒后,谢晚凝道:“你好歹堂堂一洲主官,怎么就得空成这样?”
日日盯着妇人干针线活,有那功夫,做点什么不行?
季成风听的一笑,“你即将临盆,谢兄又忙的脚不沾地,我自然得多关注一二。”
好有道理的话。
谢晚凝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
她放下手中针线,伸手斟替对面的人斟了杯茶,没好气道:“难为你说了那么多话,喏,喝杯茶润润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