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还醋过一场。
后来想到,这是个活不过来年开春的短命鬼,便也宽洪大量了一回,没有去管。
而今,再度听见这名字,陆子宴那张平静的脸上出现了几分波澜。
坟头草都该半丈高的人,没死?
……为什么?
不过一转念,他便想到了答案。
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那个姑娘管起了闲事。
只要事关谢晚凝,陆子宴永远没办法心平气和。
他定定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上神情几番变化。
最后,咬牙道:“独独对我狠心!”
连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兄,她尚且‘怜贫惜弱’,要救人家一回。
怎么不想想,她这么逃离他身边,是想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