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就难保了。
“好,”裴钰清好脾气的点头,笑道:“等孩子落地再说。”
谢晚凝眉头皱的更深了,她犹豫几息,还是直接道:“你知道的,此生你我已经再无可能。”
这话是直接坦明了,毫无顾忌的那种。
她性子虽然有些骄纵,但其实是个心软的。
前世今生,做出最狠绝的事,基本上都用在陆子宴身上。
裴钰清是她自己主动选的人,就算他也曾做过错事,叫她心生恼怒。
但谢晚凝确实从没对他说过这样的狠话。
这次,裴钰清再也做不到云淡风轻,他面上闪过几分受伤的神色,怔怔的看着她。
谢晚凝谨记兄长的嘱咐,忍住愧疚别开脸,不去看他。
良久,裴钰清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