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有这种可能,男人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把院子里那个废物给杀了!
宁夏橙笑得累了,眼角划过一滴泪,双目无神地说:“怎么,这样想就能减轻你内心的罪恶感吗?不……你这个没有心的人,怎么可能会有罪恶感。”
床上的宁夏橙发丝凌乱,脸色苍白,嘴角带血,衣衫不整躺在床上,整个人看上去都薄薄的一片,破碎又狼狈。
此刻的男人竟然有些不忍心看着这样的她,偏开头,梗着脖子不愿承认,说:“这是你故意说给我听的谎言吧,好好想我的提议,想要你侄子活命,就去将军府找我,你来,我就放了他。”
他说完转身就走了。
筋疲力尽的宁夏橙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她想要宁潇然安全回来,她不想去男人那边,但她也不想宁潇然知道当年的事情……
一个晚上过去了,牢房里的官兵收到命令,把吊了一整晚的宁潇然放了下来,随意扔在牢房里,虽然不再折磨,但也没有给他医治。
奄奄一息的宁潇然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长这么大他还没有被人折磨成这个样子过。
可是为什么会突然把他放下来呢?是怕他死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宁潇然恢复了一些力气,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看守牢门的官兵注意到宁潇然的动静,拿了一碗水从牢门递进去,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