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百思不得其解的唐栋梁向厄运之盘直接发问,“你的本体?”
“不是,他身上的波动有熟悉的感觉,但是并不是当时过给我投影的先祖。”琴否让了唐栋梁的推测。
“总而言之有一定渊源。”唐栋梁给出了自己的建议,“可以撩一下。”
“俺正有此意。”一不小心,琴又坐实了对人称使用存在误区的问题。
然而这个人称都使用不好的法术道具,展示了一个从未显露的形象:一个衣袂带风的仕女,她怀抱着水波琴,气质出尘,仙气飘飘地来到红衣单片镜的男子前。
甫一接近,仕女形态的琴突然失去形象管理地大叫起来。
“我们之间有‘来电’现象,——现在我可以将我知道的一切都传输给他。”
“从他那里以获得讯息吗?”
“并没有发现记忆被锁定或删去的痕迹,他完全是一张白纸,——不是那种充满白色颜料的白,而是空空如也的白。”琴显得有些兴奋过头,“寡人正在考虑一个母慈子孝的版本故事来填充这张白纸。”
唐栋梁没有继续这种破坏气氛的交谈,另一个方面的原因是现场的气氛因为罗摩巨蛇的再次行动而变得紧张起来。
罗摩巨蛇背面后长成了一对巨大的翅膀,翅膀轻轻一动,它身上生长出来的青色光刺转瞬便被附上了黑色的火焰焚烧殆尽,而它那泛起蓝色微芒的竖瞳,紧紧盯着结界内的朋山,露出类似嘲讽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