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失落,一阵疯癫。
这就是婴灵母体的通病。
如果我不是守村人身份,看不到黑雾的话,通过她的举动也能这么判断出来。
“她为什么非要你上山呢?”
我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只见她对着喊道:“我怎么知道!她肯定是想在山上弄死我,把我推在山下毁尸灭迹!”
我马上摇头。
不可能的。
那女人刚刚和我见了一下,显然是对婴灵的事知情的。
虽然她没有明说。
但我是清晰的看着她在台阶上画了标记,而且整体感觉,她似乎知道点什么。
一定有其他的目的。
只是杀人图财的话,当官方的人吃干饭呢?
随便查一下出行记录和景区的门票都能抓了她。
我看着她身边的血台阶问道:“那你对这个标记发什么疯?”
“她说是保佑我们一家人平安的啊,我就不让她平安,大不了鱼死网破!!”
女人又是喊叫起来。
这泼妇样子和山下进门的时候一个德行。
显然是彻底恢复了。
这婴灵不再作乱了。
这么看来这女人也没啥有用的信息。
我脑子快速过了一遍这次的威仪山之行,随后锁定在那个缝尸匠身上。
“你老公是咋回事啊,你被后妈欺负,你老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