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招娣走在楼道里,就听见一帮女人跟江翠花在说今天的事儿。
“你们看见没,有个男人来找许招娣,这男人怕就是之前她死活要去找的那个知青吧?”
江翠花道:“这看着也不像啊,谁家知青这么穷,你看他身上穿的衣服有多少个补丁,我看估计是勾搭的野汉子。
这种女人也太可恶了,这要是放在前几年可是要浸猪笼的,陈营长真可怜,前脚刚走后脚她就把人勾搭进门,陈营长头上这是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不是,咱们说闲话归说闲话,你也不能说这么难听,万一有什么误会呢?”
一旁的人话音刚落,就看见楼道里飞出来一个水瓢,准确无误砸在江翠花后脑勺。
江翠花捂着后脑勺哎呀一声,水瓢掉地上裂成两半。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许招娣冷冷站在楼道口,一双深邃犀利的眸子直勾勾盯着面前几个人。
这几人面上挂不住,尴尬一笑,张嘴道:“那个……招娣啊,我们就是说起你和陈营长有些情不自禁,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江翠花回头对上许招娣那双幽深的眸子,她眼神中的冷意让她后背发凉。
江翠花莫名其妙挨了一水瓢,哪里能轻易咽下这口气。
“你疯了吗?你敢砸我。”
许招娣唇角冷冷勾起,说道:“听见你们在背后骂我,我也情不自禁想打人,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你们一张嘴就给别人乱扣帽子,这帽子我可不敢戴。
我还以为各位嫂子之前受过培训后,这素质提高了不少,可今天听到这些话,我不免心里还是有些失望。
要不,咱们上领导那儿去说,刚好大家男人都不在。
我还是觉得,咱们把话说在明面上比较好。”
几位嫂子一听面红耳赤,上次培训就是因为说闲话的事情,他们可不想被自家男人赶回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