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一小会儿之后,陈建国道:“还有件事儿要跟你说。”
“啥事儿?”
田文君仰头看着他的下巴,突然之间,就想亲他一下。
她仰头趁着陈建国不注意,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
陈建国一顿:“算了,先办正事儿再说,这可是你勾引我的。”
陈建国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他每天晚上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
他如狼似虎,好像怎么都要不够。
事后,田文君都快睡着了。
陈建国道:“媳妇,这周周末我想进城去趟农业局,顺便找个人。”
一说农业局,田文君就知道是什么事儿了。
“行,你去吧。”
“我的意思是,去找人总不能空着手,我想拿点钱,给人买两条大前门和两瓶酒,你看行不行?”
田文君已经困得不行了,但她脑子还是清醒的。
潜意识里,她道:“行,我知道了,放钱的地方你知道,你去拿就是了。”
陈建国在田文君脸上亲了一下,田文君眼睛沉沉闭上。
“你是不是好几天没刮胡子了,扎人,你该刮了。”
陈建国眼底闪过一丝坏笑,又在她脸上轻啄一下。
这两人这边温床软玉,但张庆东一个人就独孤戚戚。
只要他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江晚。
他对江晚的思念,像一团野火,春风吹又生。
第二天一早,田文君腰酸背疼,她一点都不想去上班。
好不容易强忍着全身的酸痛起床,腹部一股热流缓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