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这身衣服,不能拿他怎么样。
那天晚上,他欺负自己媳妇时,他早到了一步,媳妇只是受到惊吓,公安这边对他这种行为,暂时又没什么办法,所以才让这孙子钻了空子,留了一条狗命。
恶人自有恶人磨,老人把话都说全了。
田文君道:“我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后大美向护士打听了下情况,护士说李富贵媳妇人都没来,让他自生自灭。
后来李富贵爸妈来交了钱,接腿的话手术费太贵,而且脚筋断了,就算是做了手术,估计也恢复不好,后期还要坐轮椅。
他父母没什么钱,家里的财政大权在儿媳妇手里,儿媳妇不想救人,他们没借出钱来,这手术也就没做。
估计,下半辈子只能是残疾人了。
而且,牛小红那个男人是个杀猪匠,后面还给他胳膊两刀,一只胳膊的手筋也断了,反正很惨。
他那样子,还不如被人砍死,现在半死不活的,下半辈子还得人伺候。”
陈建国一听,怎么这么开心?
他笑道:“我以后是不是得偷偷藏些私房钱,以后也能保命。”
田文君一听,气得从他怀里出来,在他胳膊上不轻不重一拳头。
“你要是出个什么事儿,我是那种不给你出手术费的人吗?
你的关注点怎么跟别人不一样?
还有,你最好守住你的底线,你以后要是敢乱来,我真的会毫不犹豫转身就走人。”
陈建国看她生气了,笑道:“你生气了,也有力气了,这会儿还害怕不呢?”
田文君一怔,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故意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