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国抬头嘿嘿笑,田文君伸手在他脑门上戳了一下。
“小孩子一样,袋子里不是还有很多吗?”
“我觉得你手里的好吃。”
田文君抿嘴一笑,陈建国服务好,洗完脚拖鞋都给她穿好了。
田文君洗漱完,这才躺在床上。
陈建国洗完进来后,将人捞进怀里。
他长长做了个深呼吸,田文君很少看他这样,忍不住问道:“你有心事?”
“没有,酒喝多了有点累,我们休息了。”
田文君:……
他酒量那么好,她又不是不知道。
陈建国倒是今晚上难得地没欺负她。
陈建国道:“保国走了十七八天了吧?”
“是啊,走了好大半个月了都。”
“这工作就是辛苦一点,但放在眼下绝对是最吃香的工作,他能好好干,靠自己能养活一大家子,我也能轻松点。”
陈建国在田文君耳边很少说这些话,田文君知道,他是家里老大,压力肯定大。
他平时一个月津贴本就不多,还得往家里邮寄。
家里挣工分的人就那么几个,平时真的是节衣缩食。
现在陈保国一走,家里的主要劳动力目前为止就那老两口。
不过,立业要是考上大学,学费和生活费都不用出,家里也能轻松点。
想起陈立业,田文君其实也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