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君有些困,坐在桌子上不停地打哈欠。
江晚捧着脸道:“姐,你猜他们干嘛去呢?”
田文君道:“这我还真不知道,他们几个出去办事,就从来没跟我们说过。”
江晚笑眯眯道:“他不说我也知道,最近县城不是出事了嘛,我猜他们出门,肯定跟人口失踪案有关。
现在很多法律还不明确,坏人太多了。”
田文君一想,还真有可能是。
“你可能说的是对的,你上班怎么样啊?”
“唉,每天闲着没事干上街去发传单,还有跟着那帮上了年纪的婶子下乡搞计划生育,我突然间觉得这一行没什么意义。
我现在实习期,只能跟在医生旁边学习。
其实他们有些做法是错误的,但是我改变不了现实。
画面挺残忍的,反正心里不好受。”
江晚不说,田文君都能想到。
江晚想了想又道:“姐,你啥时候再来医院做个检查吧,看看你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我还有两个月就毕业,如果顺利的话,年底就给你动手术,到时候你就可以怀宝宝了。”
田文君笑笑,其实她已经不期待了。
这年头的医疗水平,她知道想要治好没多大概率的。
不过,到时候就让江晚试试吧,万一就试好了呢。
“行,那你就快点毕业。”
江晚其实现在对她这个行业产生了怀疑。
她知道眼下政策就是这样,她能做的就是在旁边监督那些做了流产,做了结扎的人签字摁手印写保证书。
可是,那些有什么用呢?
算了,还是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