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才知道什么叫心焦。
站在门口的陈建国一时六神无主,他的目光透过门缝看进去,但什么都没看到。
刘医生道:“你快别站着了。”
一旁的张翠花道:“晚丫头不是在里面吗,你就放心吧,赶紧去办住院手续,我在这儿等着。”
陈建国这才去办住院手续。
产房里,田文君觉得瞌睡,等生孩子的过程是漫长的。
肚子疼的时候,她在病床上翻来覆去。
好在,有江晚陪着。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九点多开始,肚子里的孩子就往上顶,田文君感觉顶得她胃疼。
肚子疼,胃疼,更要命的是羊水还没破。
恍惚中,江晚将羊水膜扎破,田文君只感觉一股股热源流到屁股底下,她人是轻松了一点,但肚子越来越疼了。
疼得她整个人听力都好似下降了不少。
门口的陈建国在产房门口来回踱步,张翠花也是紧张得不行。
娘俩来回擦肩踱步。
一个想的是媳妇咋还不生。
一个想的是求老天爷保佑他们三个平安。
产房,江晚戴着白色帽子和口罩,额头是豆粒大的汗珠。
孩子胎位不顺,是横位。
刘医生道:“孩子胎位不顺,这下怕是情况不妙。”
刘医生说着,就往病房门口走。
江晚皱眉,声音严厉道:“站住,你干嘛去?”
刘医生道:“我去告诉家属,家属有权利知道。”
江晚还没来得及阻止,产房的门已经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