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君看他们过得不好,心中酸涩。
当年他们都是十五六岁就当兵,来的时候是个孩子,走的时候也是个孩子。
一转眼,他们身上已经带着成年人的沧桑。
说实话,这种感觉让田文君心里一点都不好受。
赵二蛋想喊姐来着,好几年不见,嫂子两个字好几次到嗓子眼,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
好半天后,田文君才道:“你们、你们还好吗?”
赵二蛋眼泪差点掉出来。
田文君这话一问出口,张喜娃嘴角的笑容一僵,红着眼眶心虚地抓了抓自己头发。
“我们、我们挺好的。是吧二蛋?”
赵二蛋只是傻乎乎盯着田文君,目光中是各种心酸和委屈。
赵二蛋委屈,再也忍不住,泪水滚落。
田文君道:“哭啥?”
江晚看得鼻子一酸,说道:“二蛋,快别哭了。”
赵二蛋倔强地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哽咽道:“我没哭。”
田文君道:“好,没哭。
先别说了,这都到饭点了,走吧,我们去吃饭,边吃边聊。”
赵二蛋道:“姐,我们吃过了,你们赶紧去吧,我们要在这里等活干。”
田文君面色突然严肃起来。
“赵二蛋,几年不见翅膀硬了是吧,连你姐我的话都不听了。
赶紧走,再不走我回头就给陈建国打电话告状。”
赵二蛋低头,小声嘀咕道:“你告状了他也来不了。”
江晚笑道:“行了行了,好不容易碰到你们两个了,我们先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