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火车前,给江晚先打了电话。
江晚也激动,田文君要来了。
她已经提前准备,将自己的床单和被套提前都换了个干净。
几天后,田文君一下火车,江晚就来火车站接她了。
两人差不多又是大半年没见,再次见面,恍如昨日。
两人上车后,田文君发现,江晚开车的技术比之前好了很多。
田文君道:“你今年还没出去吗?”
“我已经回来了,我现在在我母校当教授了,有时候给他们讲讲课。
这次出去,那个墓比较浅,我们速度挺快的,刚回来没一个月。”
田文君笑道:“你速度真够快的。”
“不是我快,我感觉自打我来了省城之后,时间就刷刷的过,就跟翻书一样。”
田文君想想也是,他们都认识九年了。
田文君一来,江晚四个长辈对她很欢迎,第二天就带着田文君去看了房子。
说真的,其实田文君觉得,这院子还不如她在县城买的格局好。
但这房子买了是用来投资的,不是用来住的。
这房子将来会翻不知道多少倍。
其实这年头的人虽然穷一点,但他们都觉得房子有得住就行,压根就不知道将来通货膨胀和地皮都代表着什么。
田文君是个俗人。
尤其是她还想创业,还跟陈建国养活五个孩子的情况下,她必须给将来的自己铺好一条路。
只要这两套院子留着,再过个十几年,两套房子的价值就是九位数,甚至更多。
所以,这两套院子,她必须要投资。
田文君看过之后,当天就跟他们办了手续,办事还算是干脆利落。
事情办好,田文君和江晚两人躺在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