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魁点了点头,他问:“你们觉得是谁要害我的儿子?”
他这一生醉心于权利,于女色无甚兴趣。
正室夫人给他生了一儿一女,还有一个儿子,是妾室所生。
那妾室还是他夫人怀文儿的时候,将自己的贴身婢女含香塞给了他,他就宠幸了一次,含香就有了身孕。
只不过含香命薄,生溪舟的时候难产死了,此后他再也没有纳妾,偶尔宠幸个女人,也会赏下一碗药。
于他而言,孩子并不是越多越好,他的母亲年轻时也不是正室夫人,而是一房妾室。
母亲生下他们兄妹三人,但因为家中兄弟姐妹实在太多,他们能得到的宠爱少之又少。
后来父亲病逝,他们连半分家产都没有得到,就被嫡母赶了出来,那时候他才只有十二岁。
正因为年少时的遭遇,他才不想妻妾成群,他只想手握权势,成为万人之上的存在。
沈崇礼只相信证据,无凭无据的事情他不会说,所以选择当个哑巴,让萧临渊来应付。
萧临渊圆滑的很,他道:“相爷多虑了,眼下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公子是被人蓄意谋害的。
兴许是那个婢女想使些手段攀上公子,结果弄巧成拙了呢。”
顾魁眯了眯眼睛,就听沈崇礼道:“对了,方才下官盘查在场之人,有几个贵女说二小姐指着地上被撕碎的女子衣裙,说是大小姐的。
但下官查验过,衣服的确是春草的,就是不知道二小姐为何会认成大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