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我爹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迁怒于我,赶我出府。”
萧晏清唇角一抖,敢情这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他问:“你留在我昭王府究竟有何目的?”
孙慕言道:“我爹老糊涂了,但我没有糊涂。
只是我也不知道我爹把遗诏藏在了哪里,不然我早就偷来交给王爷你了。”
萧晏清一言难尽的看着他问:“你爹知道吗?”
孙慕言叹息一声:“我爹被权利迷了眼,觉得把这保命的东西交出来,左相府的未来就没了,但我不这么觉得。
昭王殿下夺回皇位是势在必得的事情,这就是我留在昭王府的理由。”
萧晏清一时间也看不透这小子是真心还是假意,他道:“我们昭王府可不养闲人。”
孙慕言笑着道:“有什么事你们尽管吩咐。”
顿了顿,他又道:“方才乐阳公主问我父母感情如何,这个我最清楚不过了。”
他道:“我母亲已经冷落父亲很多年了,确切来说是寒了心。
父亲醉心于权势对母亲冷漠得很。
五年前,母亲生了一场大病险些死了,可父亲却整日忙于朝政之事,对她不管不问。
好不容易母亲捡回了一条性命,这脑子也清醒了,便也不指望父亲了。
母亲病好之后便搬到了偏远的佛堂,他们虽然同处一府却几乎不见面,就连父亲的衣食住行母亲也不管了。”
殷红袖问道:“你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的母家就没有人为她撑腰吗?”
如果她的夫君对她不闻不问,不用她出手,她兄长也会替她出头的。
孙慕言苦笑一声:“我母亲早就已经没有母家为她撑腰了,她非高门大户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