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顺微微一笑,点头致谢:“多谢韩姑娘指点,我会继续努力的。”
两人的目光交汇,仿佛在彼此的心中种下了一颗未明的种子。
朱顺和韩亮纷纷走下台,看客依旧高呼不断。
突然,一个年轻的男子走到朱顺面前,他拍了拍朱顺的肩膀,笑道:“朱大哥,你的武功真是厉害,可惜运气差了一点。”朱顺抬起头,男子正是张恒心。朱顺苦笑道:“是啊,输给韩姑娘也不算丢人。她的刀法确实出神入化。”
张恒心感慨道:“一个女子居然拥有如此不输男儿的武艺,真是令人佩服。”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敬佩和羡慕。
韩亮笑着揽住二人的肩膀,她那如秋水般的双眸在火光中熠熠生辉。她笑道:“朱公子别灰心,争取下次打败我。”
她的声音温柔又带着鼓励,仿佛春风拂过湖面,温暖而振奋人心。
朱顺和张恒心都感受到了她那真挚的鼓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马上就到了道别的时候了。
朱顺说道:“有时间再聚,我先回去了。“
张恒心说道:“路上慢点。”
韩亮说道:“对,路上慢点。”
朱顺问道:“韩姑娘,你大老远从外地赶来这里,在哪里落脚呢?”
韩亮回道:“我住客栈的。”
朱顺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他说道:“这样啊,行,我先走了,有机会再聚吧。”
说完朱顺转过身,摆了摆手。
张恒心和韩亮纷纷摆手送别。
张恒心说道:“韩姑娘,我也走了。”韩亮说道:“行,路上慢点。”
张恒心嗯了一声,便离开。
夜幕,街灯初上。
韩亮独自一人,手持酒葫芦,漫步在热闹的街头,今日对她来说,非常满足,因为她今日刚来到此处,便交到了两个好友,他喝着酒,脸上泛起红晕,微笑的缓行在街头上。
她的身影在灯火阑珊处若隐若现,仿佛融入了这梦幻般的夜色之中。
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那是酒精带来的微醺,也是内心深处喜悦的映照。
她轻轻地摇晃着酒葫芦,嘴角挂着微笑,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刻。
走过一家家店铺,她不时地瞥见镜中的自己,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在灯火中更加明亮动人。
她的步伐轻盈而从容,仿佛与这个陌生的地方建立了一种奇妙的和谐。
夜风拂过,带来了远方的歌声和市井的喧嚣。
韩亮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气,那是自由与新生的味道。
韩亮正沉醉于这美好的夜晚,不料一个踉跄,撞到了一个年轻男子。
那男子身穿破旧的衣裳,蓬头垢面,正蹲在街角。
男子又些许惊慌,似乎被韩亮的突然出现吓到了。
韩亮心中一惊,赶忙道歉:“对不起,我没注意到你。”她说话间,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她这才发现,那男子身旁还放着一个破碗,里面有几块碎银子。
韩亮心中涌起一股怜悯,她蹲下身来,轻声问道:“你怎么了?需要帮忙吗?”那男子抬起头,露出一张黝黑的脸庞,他翻着白眼,貌似眼睛有些问题,虽然这男子蓬头垢面,但是面貌也算是仪表堂堂,他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他低声说道:“谢谢你的关心,我只是累了,在这里歇歇脚。”韩亮从腰间摸出一块银币,放在那男子的碗里。
韩亮轻叹一声,转身离去。
夜色中,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人群中。
在夜色的掩护下,那男子缓缓地摸了摸手中的银币,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他是个瞎子,却能清晰地记住了刚才的声音。
夜风拂过,夹杂着远处市井的喧嚣。
“呦吼,臭乞丐,没想到还要到钱。”
只见一个满脸麻子的地痞看着这个瞎子,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贪婪。
他的身后跟着几个小弟,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
瞎子紧紧握住手中的银币,他知道这些人不是什么好人。
“哈哈,今天运气不错啊。”一个小弟走到柳闻音面前,伸出手来想要抢走他手中的银币。
柳闻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不小心撞到了墙角。
“大哥,别跟他废话了,直接抢了就是。”另一个小弟不耐烦地说道。
这个地痞刚要动手,只见远处传来女子声音,“我看谁敢动他!”
只见韩亮扶着腰间刀看着这群地痞。
她的眼神如寒冰一般冷冽。
那群地痞被她的气势所慑,一时间竟不敢上前。
韩亮缓缓走到柳闻音身旁,看着这些地痞,她的手紧握着刀柄,仿佛随时准备拔刀相向。
地痞们相互看了看,似乎在犹豫着是否要继续动手。
此刻的街道上,除了远处传来的市井声音,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我看这娘们不是好惹的,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一个地痞贼溜溜地打量着韩亮,眼中闪过一丝忌惮。
他缩了缩脖子,朝其他地痞们使了个眼色。
小弟们心领神会,一个个退后了几步,然后转身跑开了。
那地痞头子不甘心地撇了撇嘴,但也没敢继续挑衅。
他狠狠地瞪了瞎子一眼,然后带着手下落荒而逃。
韩亮扶着瞎子坐下,轻声说道:“我先走了。”她站起身,正要离开,却被柳闻音拉住了衣角。“姑娘,我叫柳闻音,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恳切。“我叫韩亮。”韩亮回答道,轻轻挣脱了他的手。
夜色中,韩亮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人群中。
这个名为柳闻音的瞎子,嘴角含笑,喃喃道:“瘸子说的不错,人间自有真情在,尽管这个世界已经千疮百孔,总有人在缝缝补补。”
说完,柳闻音起身。
刹那间,一股强大的气流从他周身散发出来,吹拂着周围的尘土。
此时天边居然下起大雪,满天雪花飞舞。
柳问音喃喃道:“瘸子,聋子,哑巴不知你们三人如今在人间何处呢?我们四人已经多年未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