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付杰搓了搓手,说道:“老板,再给个机会吧。”
老板向他吐了一口唾沫,说道:“滚蛋!”
王付杰搓了搓脸上的吐沫,搓了搓手,有些尴尬地笑道:“老板,我这两个月来勤勤恳恳,除了这个事也没犯过啥错,您看能不能把工钱结一下?”
酒馆老板瞪了他一眼,冷笑道:“结工钱?你还好意思提工钱!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无礼,我差点得罪了县令夫人,这损失你怎么赔?”
王付杰脸色一白,他知道自己这次闯了大祸,但心中仍有些不甘。
他低声下气地说道:“老板,我知道我错了,我已经道歉了。但您不能连工钱都不给我啊,我这两个月来,也是辛苦劳作的。”
谭花一抬手,一个带刀随从随手丢了一把银子,酒馆内的酒客一拥而上去抢银子。
谭花讥笑道:“底层奴隶就是底层奴隶。”
谭花走到王付杰面前,说道:“奴隶这是赏你的,赶紧给我滚出蒙山,别再让我看到你!”
王付杰直直站立,紧握拳头,就这样死死瞪着谭花。
王付杰听到底层奴隶这四个字,顿时怒火中烧。
王付杰说道:“我可以滚,但是要让这臭娘们给我道歉。”
王付杰咬牙道:“谭夫人,我敬你是县令夫人,才没有与你计较,但你竟敢称我为底层奴隶,真是岂有此理!”
谭花闻言,眉头一挑,冷笑道:“哦?你竟敢跟我顶嘴?你以为你是谁?一个看门狗而已,也敢跟我叫板?”
说着,她挥手示意身后的随从。
五个带刀随从立刻上前,将王付杰团团围住。
魏建超紧紧捉住王付杰的肩膀,眼神里充满了紧张和忧虑,低声在他耳边说道:“老王,别冲动,冲动是魔鬼。他们是县令的人,我们斗不过的。”
王付杰的双眸却仿佛燃起了火焰,他狠狠地甩掉魏建超的手,大声喝道:“建超,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我王付杰不是那种被人踩在脚下还不反抗的人!这臭娘们骂我是底层奴隶,这口气我咽不下!”
酒馆老板和酒客们都愣住了,纷纷不可思议看向王付杰。
有一些酒客不由窃窃私语,私语中带着讥讽。
“哈哈哈,一个看大门的狗还敢顶撞县令夫人。”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等着瞧吧,他死定了。”
谭花也被王付杰的话气笑了,连探花身后的随从和那个青衣男子都笑了。
她讥讽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道歉。”
王付杰瞬间将上衣脱掉,赤膊上身。
酒馆所有人瞠目结舌。
王付杰身上满是疤痕,刀枪剑戟的痕迹貌似都有。
王付杰说道:“这些伤疤都是战场留下来的,这个华安没有我们边境军人抛头颅洒热血,也不会有和平!如今我们这些军人,和那些喂着华安所以人的农民百姓,还成了你嘴中的底层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