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婆看了凌曦片刻,笑了笑:“我只愿你和相夷一切都好。”
凌曦笑着答:“会的。”
过了一会儿,漆木山和李相夷从屋里走了出来。
凌曦抬头看去,就发现相夷的神色已经好了许多了。
看来是被师父给安慰好了。
晚上,几人围坐在一张亭子里的桌子上,桌上摆满了菜,都是芩婆做的,香气四溢。
漆木山抬了抬酒壶,很自然的吩咐着李相夷:“臭小子,还不给为师倒碗酒,然后陪为师喝上几碗。”
他咽了咽口水,对李相夷手里的酒垂涎三尺。
平日里,有人管着,他都不敢多喝。
这好不容易有一次喝的痛快的机会,他不得好好的解解酒瘾。
李相夷很明显对漆木山这幅样子习以为常了,当即就给漆木山倒满了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碗。
他举起酒碗:“来,师父,徒儿敬您。”
漆木山脸上笑开了花:“来,喝。”
接着,凌曦又给漆木山和芩婆各敬了一碗酒。
一顿饭,吃了很长时间。
确切的说,是喝了很长时间。
因为李相夷和漆木山酒量都很好,轻易不会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