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纪清昼却点头:“是呀,都能做。”
枫栖梦闻言,倒也不追问,只指着墙上木牌,问过几样菜的价格,确定自己的钱包受得住,便叫枫栖醉与东溟暗点菜:“随便点!姐请客!”
东溟暗立刻举手:“我想吃肉包子!”
枫栖醉本在思索点什么菜,闻言差点丢去一个白眼——
包子包子包子……就知道包子!
这纪清昼做的包子到底有多好吃,值得如此念念不忘?
枫栖醉心里嘀咕,点了两样家常小炒便罢,他矜持有礼:“晚上不宜多吃。”
省得消化不好,撑着睡不着。
枫栖梦却对纪清昼家的菜肴很感兴趣,点了两条没听过的海鱼煮锅子,又挑了两个没见过的新鲜菜。
若非枫栖醉拦着,枫栖梦还能再点几个花样。
纪清昼也劝:“客人,点太多会吃不完的。”
枫栖梦这才作罢:“就这些吧,吃不够再加。”
纪清昼记下菜单,便朝后院厨房走去,留三人坐在堂内等候。
“骨碌碌……”
不过多时,纪清昼推着一个及腰高的小餐车,从门帘后走出。
“免得几位客人饿着,我先将一些简单的菜摆上,你们吃着,余下的菜我做好了再端来。”
纪清昼将一盘码放整齐的包子放在离东溟暗近些的位置,又将盛着清汤的铜锅摆在中间,下面装着几块无烟火炭慢慢煮着。
片好的鱼垫着碎冰,在温暖的室内散发丝丝凉意。
枫栖梦作为老饕,一看这刀工,便知纪清昼有两把刷子。
鱼肉每片厚薄均匀,晶莹剔透,莫说拿去煮锅子,就算直接做鱼脍吃,也是佳品。
铜锅内的清汤在炭火的烘烤下,冒着小泡,散发并不浓郁,却极为勾人的香气。
枫栖梦食指大动,迫不及待地夹起鱼片,放入铜锅内煮。
纪清昼则推着餐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