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天降甘霖?”董尘用力甩着左手,可是却没有一滴水落下来。将手心凑近眼前,仔细看去,他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左手手心处,依然是手心的样子,只是在那上边有波纹荡漾,就像是在手心上放了一个透明几乎看不见的水杯,水杯底部荡漾着一层浅浅的蓝色的水纹。等想再仔细看时,却忽然之间消失了。
随机身体内那股莫名的水流又开始流动起来。
“痛痛痛!”就在他感觉奇怪的时候,一阵剧烈的疼痛侵袭了脑海。他大喊着从床上挣扎的醒来。嗓子能发出声音,眼睛也能睁开,可是身体却还是不能动弹,像是被人打了石膏固定在床上。
眼前飘着一块灰色大袍子。不对,一双手在自己身体上按来按去,那袍子里有着一个很瘦很瘦的人。他正在用一大片涂着药的树叶将自己的腿包裹起来。
“这是哪里?”董尘没有发出声音,自己观察的周围,昏暗的屋内只点了一盏灯,屋内布局如同自己想的大概无二,屋里贴墙堆放了柴火,屋中央搭着炉子,炉子烟筒曲折伸到了屋外,炉子上驾着一个锅,刚才闻到的味道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炉子旁一张破旧桌子,在旁边就是自己躺下的这张木板床,床头摆了几本发黄的书,再无其他。
“浦江还有这地?”他无意识的咕哝出声。
那灰袍老人手顿了顿,头转过来看着他,他的眼睛里好像有蓝色的火焰。“醒了。”那是一个极其苍老的声音,如何苍老呢,董尘在养老院见过一个一百零三岁的老人,那人说话的声音都比眼前的人年轻许多。
老人完成手上的包扎,从锅里盛出一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喝掉。”态度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