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伱会这样说…叶芝抬手凝聚琉特琴，信手拨动音符，道：

“我去看看怎么个事儿，雪豹，我们走。”

两只雪豹都跟上叶芝的步伐。

叶芝弹着琉特琴在夜色里前行，那歌声停顿了片刻，然后跟着叶芝的节奏改变了旋律。

叶芝眼睛一亮，循着歌声前行，穿过朦胧雾气，在河边见到了歌声源头。

月光下，美丽的少女坐在河畔，皮肤苍白，金色的长发及腰，赤着脚在粼粼水中晃漾。

她除了一条披肩外赤裸着身体，金色双眸里倒映出叶芝的身影，楚楚可怜。

“鲁萨尔卡水仙女，一种水生女妖，通过迷诱曲引诱生物到河中溺死，传说是早逝女孩的灵魂，因思念爱人而停留。”雪豹的声音在旁响起。

鲁萨尔卡，叶芝居然还真知道这种生物，在斯拉夫地区特别出名。

俄国诗人普希金就有诗《水仙女》描绘道：

“轻盈有如幽魂，

洁白有如山冈上初雪耀眼，

一个赤裸的女子袅袅出水，

默默无言地端坐在岸边。”

这香艳而又透露阴森的场面，与叶芝当下所见到的并无不同。

水仙女凝望叶芝，含着深切的爱意，再一次轻轻歌唱。

叶芝沉吟了半晌，开口道：“我不是你的爱人，但我能为你献上一首最后的安魂曲。”

如果这都超度不了，那就只能用武力了。

叶芝暗道…如果阁下不通音律，我也略懂些剑术！

水仙女理解了叶芝话语的含义，默默点头。

叶芝曾经听过莫扎特的《安魂曲》，只留下模糊的印象，而这段印象在艺术神选的帮助下变得无比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