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穿衣服的时候他的手可不是这样的!
攥了攥拳头里的符纸,我慢慢把自己衣服从他手里扯出来,顺手让他攥住西装的衣袖。这才拿出剃刀走到头的位置,将纱布拆开后,上面的伤口也显露了出来,几寸长的疤被线缝合了起来,瞧着十分骇人。
我握了握拳,还是拿起剃刀开始剃起了多余的头发。
刺啦—刺啦—
剃刀推动的声音混杂在一阵接一阵的哭声中,听不真切。黑色的头发一点点掉落,最后只剩下一个光亮的头。
我又拿出帕子,用冷水一点点将头皮上残留的碎发擦干净,又拿过黑色的布准备给他缠上时,却发现这疤痕不太对劲。
“s?”
我微微一愣,刚才还有头发看不太清,现在整个光头上一个规规整整的s,看上去就像是被人直接印上去的一样!
“鱼丫头,收拾好了吗?”
身后传来陈发的询问,我握了握拳,转头问道:“叔,他头上的伤口,您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陈发像是才知道自己儿子的伤口不对劲,凑过去看了眼,顿时愣住了。
“这,这怎么回事?是你弄的?”
我无言,陈发又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讪讪的转移了话题:“那个,丫头,你看还要我们做什么?”
我从包里拿出新折的柳枝,道:“还需要您和花姨用柳条鞭打他的身体三次。”
“啥?这,我儿都死了,咋还要打他?这不是鞭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