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我猛地转头看向孟涛:“师父还知道这个?”
“你以为?”
他白了我一眼,“他之前只说,你后面会跟姜家扯上些关系,有矛盾。具体什么矛盾他没说,但总归不是好的。”
“就让我把这个东西给你。”
他说完在包里摸了半天,摸出个信封来:“呐,你自己去看。”
我接过信封,上面淡淡的香烛味,是师父常用的信封。
老头看上去时尚,在某些方面却是个老古板,比如喜欢写信、把自己捞过的尸体都记录下来,没事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
每年生日他都会给我写一封信,都被我存了起来。
当初他走得匆忙,我还以为再也收不到了。
“我知道了。”我低下头:“那我先回去了。”
“着什么急?”孟涛扯着我的手,“先去医院检查一遍,你的伤口不能乱跑。”
被孟涛拖着在医院跑了一圈,确定伤口已经大致愈合,后面甚至都不用去拆线后,他才放心,又把我送回下姜村。
“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安安心心填你的志愿,读你的书,其他的什么都别管,懂?”
他说着又敲了下我的头。
“痛!”我皱眉,“孟叔你别太过分嗷!”
“要是你师父在只怕会比我还要过分!”
他没好气的说:“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今天成绩就出来,好好给我等成绩!”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耐烦摇了下头,把他的手从我脑袋上晃下去。
真的是,年纪不大,话是一点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