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耐心的等着它的动作,确保每一道菜它都闻过并且不感兴趣后,小东西甩着尾巴坐到了茶几的另一端,脑袋朝我点了点,像是在说:吃吧,都给你检查完了。
我无奈的笑笑,端起碗开吃。
吃完,收拾好垃圾,抬眼已是六点。
“啊,画点符纸好了。”
我随手一捞,抱起虞乐进了书房。
书桌上摆着一打裁剪好的黄色符纸,笔挂在一旁,碗里放着的是朱砂。
取下毛笔笔,捻掉露出来的毛,将笔润湿后,提笔落下。
心中默念着符文的样子,手腕一带,符纸上顿时留下一道印记。
一气呵成,画了个保命符。
然,在最后一点落下,寻常再普通不过的符纸竟闪着淡淡的金光。
跟拐杖上的一样,又有点不同。
我等不及,匆匆跑出书房找到放在门边的拐杖,一抬头——
我艹!
一个男人脸背对着我,直愣愣地站在院子里,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瞥了眼大门的方向,果然,刚刚刘大洪出去的时候没锁门!
压下心里的那点惊慌,我拿起拐杖敲了敲地面,院子里的男人也转过头。
竟然是马永富?
我敲着地面,一边装做确定路途的安全,一边问:“谁在外面?”
马永富没说话,他一直盯着我,那双眼睛沉静得可怕。
“不说话?我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