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姨,不得不说你家这个屋子修得真气派!花了不少钱吧?”
“不多不多,也就十来万,都是找的熟人。”平姨笑眯眯的,“乡里乡亲的,价格都合适。”
“哎说起来要是我爸去年装的时候认识你,那就不用花那么多钱了!我看这个桌子也是,红木的吧?”
“哎哎。”
“我爹也喜欢这种,姨你哪儿买的?给我说说,我也去给我爹买一个!”
“哎哟都是自家打的,我男人做的……”
两人聊得有来有回,平姨被宋之宏哄得笑得合不拢嘴,屋子里都是两人的说话声。
我瞥了眼马永富,他脸色一直惨白,瞧着没什么兴致。
思索片刻,我从包里摸出手机找出那图片,放到马永富面前问:“是这个不?”
马永富眯着眼看了一会儿,摇头:“不太像,又好像是。”
“哪里不太像?”
“那个像,是石头做的,没有颜色,所以看没有那么清楚。”
闻言,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问他:“这石像时间多久了?你最早看到是多久?”
不等马永富开口,我警告道:“你好好想,这个关乎到你到底是不是凶手。”
“一定一定!”
马永富当真不说话了,皱着眉杵在那儿,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面前的茶杯,眼神空洞,明显陷入了回忆里。
我偏头看向宋之宏。
他已经晃悠到那神龛前,他手摸了下那神龛,问:“平姨,这神龛好啊!也是你老公做的?”
平姨点头,“都好几年了,除了褪点色,不过今年重新刷了遍漆,宋先生你看是不是跟新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