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庭五眼,没有一处是短命或舍财的相。
我道:“那就看平姨和你那位堂兄弟,参与了多少了。”
马永富闻言,没再说话,只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
“该说不说啊,你这办事的风格跟你师父有的一拼。”宋之宏打了个转弯灯,“哎,你跟我说说,这一切到底是不是马宏武搞的?”
我偏头看了眼后面的尸袋,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觉得肯定是啊!这龟儿,一看面相就不是个好东西,颧骨凸起,眼眶凹陷,还是个断眉,家庭不和睦啊!”
“那你还问?”
“年纪大了,脑子转得没你快啊。”
宋之宏笑了声,又说:“所以你跟我说说,咋回事?”
“马宏武从二十年前,就开始策划这件事了。”
我垂眸,想着皮包骨哆哆嗦嗦说的那些,挑挑拣拣,跟宋之宏说:
“他出去打工,没赚的钱,反倒亏了不少,回来后看到自家大哥过得好,就觉得老人偏心。”
“把老人气死了,跟大哥借钱,大哥不给,两人才吵的架。”
“也就是说,马永富看到的那次矛盾,就是来借钱的?”
“是呢,没借到钱,他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那个石像,就开始许愿,后面马永富他爹就查出了癌症。”
实际上,那石像是马宏武从一个“先生”的手上得来的,花了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