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拜了这么多年,又接触过其他先生,他当真一点都没发现过家里的墓地有问题?
更别说,他工地上的那些事了。
“作为工地老板,少了人,人去了哪里,他会一点不清楚?”
我看着他说:“刘叔,有的人,看上去老实巴交,实际上,心可能比您想象的还要脏。”
说完,我又补充道:“马永富的事以后我都不会再管了,若是他再想通过您来问什么,您就说我不知道。”
刘大洪脸色不大好看,点点头说晓得了。
我抱着虞乐转身骑着小电驴,上了山。
喵呜~
“知道他不是好人,但我们没证据啊。”
喵喵~
“嗯,你有?”我低头看了眼虞乐,又笑着继续骑车,“师兄可真厉害!但,咱干啥要上赶着去给特处所送名声啊!”
“他们之前可还怀疑咱们来着。”
喵呜~
“嗯,不管了。以后都不管了。”
车在门前停下,掏出钥匙准备开门,院子里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我一愣,自从师父走后,我从外面回来再也没听见过院子里有动静了。
虞乐也从来都是静静悄悄的,这是——
“主人您终于回来了呜呜呜!”
门一开,皮包骨扑通跪在地上,“求求您了,把埋起来,哦不,把我送走吧!”
脚步一顿,避开了皮包骨的跪拜,我皱眉道:“我不是你主人,别乱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