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烟雾模拟不出眼泪的样子,一颗一颗的珍珠掉下来,又消散在空中。
担心老祖这一哭把自己的灵气都给哭散了,我连忙道:“之后呢?既然是上千年的传承,怎么只有你的灵牌?”
别的被烧了不认识,那大哥大嫂和爹娘的总该知道吧?
老祖摇头:“祠堂没了,家也没了,我被人带到了另一个地方入赘,几十年后才回来这里重新修建了祠堂,那时候,早就忘记了。”
老祖背井离乡多年,等重回故地时,唯一记得就是爹娘和大哥大嫂死得悲惨。
“更何况,”老祖忽然自嘲一笑,“我当年就是个混不吝的,入赘后改了姓,哪里还敢把爹娘他们的灵位放在这里?”
因为不敢,所以没有灵位,也恰巧是因为没有,爹娘和大哥大嫂才能安息。
我低下头,“原来如此。”
“我回来的第二年,就生了一场大病,路过的一位道士就提醒我,让我每逢正月初三就给老鼠办个娶亲的仪式,只有这样才能保佑后生安息。”
“也不知道后人是咋传的!一个驱赶老鼠的仪式竟然变成了信仰!还给人修起神庙来了!”
老祖说着,又气得烟雾乱飘:“把当家的给我找来!我弄不死他个小畜生!”
“不知道谁是当家的。”我脑海里浮现出一张人脸,大概率会是他,不过刚才进来时也没看到人。
“你,你带我出去!我能找到!”
老祖似乎有自己的法子,沉着脸道。